贝贝60秒:我们都是少数人
曲政 / 2019-08-10
今天是贝贝报告给你的第 163 天
2019-08-10 星期六
今天在建投书局参加了一场读库的《十四岁读懂社会》系列推广活动,主题是《年龄早过十八,心智并未成熟——如何告别心理巨婴》,主持是读库主编张立宪,主角是纵书策划人徐辰。
下面是对我有启发的几句话。
张:能读进去的反而是小书,它们讲人话。
我整理书架后留下来的也多是小书。它们对我有影响。我预计还会回头重读。
张:片汤话,感动,关键时刻不管用。
是不是像乾坤大挪移第七层,想象出来的?
徐:这套书好在不回避,不粉饰问题。比如《歧视也没什么错》,就是反政治正确的。
小书作者无所谓?
张:自由,只有体会到他人也有自由,才算是明白了自由。学校是最佳的学习场所。
我不大理解这里的逻辑。
徐:日本孩子上了初中,离开邻居,是个跳变,一下子失去保护,进入社会。从童话世界进入真实世界。
我也在小学时做过霸凌的事,老师真不管,真的与成绩和家庭相关。
徐:大阪山上,金融风暴中自杀者的墓地少有人来。家族认为是污点。
任何文明都不鼓励为了逃避的自杀。
徐:日本的家里蹲,真的是不出来。年老的父母去世之前,先刺死孩子,有这样的事。
我不是怕,有同有异。不过也要自知自警。
张:国外没有思品课本。教育是家庭、学校和社区/教堂三方合力。国内主要靠家庭,往往还要把孩子从学校和社会引导的错误方向上拉回来,洗白。
我就快要感受到这种拉扯了吧。
张:我们是承上启下的一代。我们现在给出的教育方式,我们自己并没有受到过,甚至与自己所受的相反。
从特殊年代走出来,我们要考虑传承什么了。
张:高中校长,劝退学生,夹缝之间,学生自杀。1/3000,不算高,但对于这个家庭,是 100%。
多元的社会,怎样让每一个个体有更多的选择,不被困死?
徐:在中学教过两年书,贴完标签的孩子们怎么生长的。
张:读说都把自己代入为英雄主人公,谁体验过那些被放弃的人的生活?穿越回去,各种能人。如果是 40 万被坑杀的赵军之一呢?
我读艾玲老师写的《贫困生》系列,就感觉到这些孩子的生命力,比我们这样所谓的优等生的要强。
张:带娃,才有闲情与保安聊天,也有生活。北京人称他们为“二狗子”。
我喜欢与出租车司机聊天,有江湖味,和烟火气。
徐:2007 年未婚时,从商社失业,去公园读书,不干别的。读经典,《悲惨世界》、《约翰‧克利斯朵夫》、《大卫‧科菲波尔》,因为都很惨。
日本没有公共图书馆收容大家么?
张:为什么对双亲报喜不报忧?心事只可以对朋友讲,至亲的人最隔膜。
这是个问题么?
张:期待之下,一分不足,十分失望,百分百的反击。
值得很多人深刻反省么?
张:(在座各位)我们都是少数人。我会把自己做的书送老家亲戚,他们自己会读吗,会拿给孩子读吗?让书下沉,目前我也没有办法。
记得,我们都是少数人。大多数人与我们不一样,活得也挺好的。
张:有的人,还在学历的光辉中;有的人,还在学历的阴影里。都没必要。
我是二者的混杂吗?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。
张:流转书,中国市场不大,因为书价太便宜。因为随便,买了不读。成本太低,纸质不好。欧美,日本也是,二手书店很多。我想一本书用,找不到,直接下单再买一本,当天最晚第二天就送到手里了。
徐:我跟三两朋友一起去淘书,有一本上面写了很多感触,有一本上有两个签名,近一百年前的英国人。
他把书做好,我把书读好。书有自己的生命,让它流动起来吧。
张:我们的文化里,“万般皆下品,唯有读书高”,什么时候不这么功利了,大家就能喜欢读书(本身)了。
我能扔书,能画借来的书了。我离这个层次还差多远?或者不是一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