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ohn | 曲

Reflection in Transition

别喝啤酒 不要蛋糕

曲政 / 2011-07-30


= bb@2011_07_30 =

| [[2011-07-30]] | 周六 | 8 | 徐汇 | 别喝啤酒 不要蛋糕 |

== 人员 ==

贺师,小佳,盗匪,秘书长,牛哥,安平,不说,玉林,师父,垃圾,橙汁,风信子,琳琳,昆仑,老虎,涛哥,别梦,懵懂,狼语,女生甲。

== 午饭 ==

十二点,十四人,一十七瓶啤酒,八十五度蛋糕。

谢谢大家,陪我热闹。

== 训练 ==

=== 热身 ===

慢跑三圈 小步跑——30米×3组 后蹬跑——40米×3组 横侧步——30米×2组

=== 测试 ===

八百米积分赛——我2分34秒,1.12+1.21=2.34.13,两百分左右。 垃圾补测四百——1分02好像,不是这家伙实力,无奈老虎和狼语带跑,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。

=== 速度 ===

快两公里——心虚要倒,两分半到三分一圈,和不说垫底,盗匪退赛,垃圾叫苦。

=== 素质 ===

支撑高抬腿——180对×3组,跟贺老师的频率,等师父的数量。 跳起抱膝——24个×3组。 立卧撑——24个×3组,拉垃圾跟贺师频率,还是被落两个。橙汁膝伤虐涛哥。 四肢爬行——老虎教跑姿,治颈椎病的。我觉得手脚齐动用腰应该比较快。

=== 耐力 ===

四公里——贺师带跑,越来越快,快得要努力,坚持到最后,能和不说冲刺,酒劲过了。

== 技术 ==

=== 酒水渠道 ===

我不怕啤酒,肝肾渠道快捷。但是今天酒后快跑,逼它走毛细血管和汗孔路线,也许就不那么通畅了。

“听人劝,吃饱饭。”盗匪和秘书长让我不要喝酒,是经验之谈。后来,大家在操场上,纷纷表示,今天受了酒,就得放水了。

六脉神剑之少泽剑能将酒水从小指逼出,主动引导就是比被动消化来得潇洒啊。

=== 立卧撑的频率强度 ===

有的动作要力量,有的动作要频率。我想,力量训练要慢,慢工出肌肉,比如哑铃;频率训练要快,快才带心肺,整体协调,比如支撑高抬腿和立卧撑,都不是要求负重,但是快一点的感觉,与慢慢地做,很不同。

冬春之际,我在阳台做支撑高抬腿和立卧撑都可以超过现在的数量,完成三组。但是先发现支撑高抬腿撑不住了,现在又发现,立卧撑最好不用老虎的那一跳。下次见到老虎,提醒他一下。没准儿这就是我们不擅长短跑的原因之一。

== 聊天 ==

=== 唱反调的监察员 ===

盗匪大人谈笑批评我总是和他唱反调,总是发出“不和谐音”。是啊,我反对跑虫叫跑虫,反对苏雪的《协会章程》抄清华的,反对老友会去跑虫化,反对凭成绩积分排座次,反对老友会收费,反对秘书长和盗匪自命领导掌生杀大权……

当然我也谈笑地说,我不怕你报复我,我才说的。真的,同窗同门的了解和信任,让我敢来驳盗匪大人和秘书长的“面子”。别以为我不懂低头,在公司我经常说“好的,好的,我回去做,有事你随时叫我”。

我表姐这个周末从北京来上海培训,她将的情况我觉得在这里有类比性。表姐比我大六岁,比我姐夫也大一岁,学历又比姐夫低好多,所以家里我姐老大。近年来,年岁渐长,孩子出生,表姐也在家里也慢慢让姐夫发命令,别弄得在外面当不好领导。但是,有时候姐夫习惯了,回家也“装”,就立刻被表姐打回原形:“跟我装,我比你还装,你得永远记住了,家里你永远是老二,你的权利都是我让着你的。”

盗匪要更多人参与训练,我说你要那么多人干什么。垃圾对橙汁说,你看,这就是有野心的和没野心的区别。嗯,我觉得垃圾这句话说得很好,点醒了我。所以,从今天这日志起,我不再故意区分“跑虫”和“跑友”,淡化跑虫血统,支持老友会独立。因为,我没有发扬壮大这方面的野心,但是我愿意支持组织的成长。

但是盗匪和秘书长也小心了,反调我还是会时不时唱一唱的,在你们“装”得太厉害的时候。咱们是发小一起的,光腚一起跑出来,都半斤八两啊。如果蔡和森与老毛一起死,还会不会有文革,两说我看。

我跑步为自己,也为朋友成为更好的自己。我没有野心,我承认,所以我支持你们,帮助你们,方式嘛,偶尔也会不小心以批评的方式。哈哈。

=== 不要蛋糕 ===

师父送我一个手机挂件,她说“你不是要小狗的吗”,嗯,原来早有准备。十字绣,双面立体,得多少针线多少功夫啊。嗯,借用我师姐的话,翻过来用,徒弟有这么个师父,多好。所以我希望一辈子跟着师父,学针学灸,跑东跑西;希望我永远可以叫她“饺子师父”。

橙汁送我的书,我还没有读,只是书名一句话,就有受用了。加上从师父的书上得到的一句,让我经过半年修炼,有信心,提前出关了。

我承认,蛋糕是亮亮订的,可是我没见到她。大家喊要她不要它,其实我心里也想这么喊。

周周不见不好活的跑友们,垃圾夫妇,风信子夫妇,贺老师,都来捧场,非常给面子啊。我希望大家来陪我吃饭,那是雪中送炭,而东西么是锦上添花,哈哈。周六的垃圾,半载难逢,风信子的出现,也有重大惊艳啊。

谢谢大家,我的愿望就是借你们的关心和鼓励,早日修成正果!

PS:金庸《天龙八部》十四 剧饮千杯男儿事

  将近午时,划到了小山脚下,上岸一问土人,这山叫做马迹山,已离无锡甚近。

  他在书上看到过无锡的名字,知道那是在春秋时便已出名的一座大城。当下回入舟中,更向北划,申牌时分,到了无锡城畔。

  进得城去,行人熙来攘往,甚是繁华,比之大理别有一番风光。信步而行,突然间闻到一股香气,乃是焦糖、酱油混着热肉的气味。他大半天没吃东西了,划了这几个时辰的船,早已甚是饥饿,当下循着香气寻去,转了一个弯,只见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,金字招牌上写着“松鹤楼”三个大字。招牌年深月久,被烟熏成一团漆黑,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,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,厨子刀杓声和跑堂喝声响成一片。

  他上得楼来,跑堂过来招呼。段誉要了一壶酒,叫跑堂配四色酒菜,倚着楼边栏干自斟自饮,蓦地里一股凄凉孤寂之意袭上心头,忍不住一声长叹。

  西首座上一条大汉回过头来,两道冷电似的目光霍地在他脸上转了两转。段誉见这人身材甚是魁伟,三十来岁年纪,身穿灰色旧布袍,已微有破烂,浓眉大眼,高鼻阔口,一张四方的国字脸,颇有风霜之色,顾盼之际,极有威势。

  段誉心底暗暗喝了声采:“好一条大汉!这定是燕赵北国的悲歌慷慨之士。不论江南或是大理,都不会有这等人物。包不同自吹自擂什么英气勃勃,似这条大汉,才称得上‘英气勃勃’四字!”

  那大汉桌上放着一盘熟牛肉,一大碗汤,两大壶酒,此外更无别物,可见他便是吃喝,也是十分的豪迈自在。

  那大汉向段誉瞧了两眼,便即转过头去,自行吃喝。段誉正感寂寞无聊,有心要结交朋友,便招呼跑堂过来,指着那大汉的背心说道:“这位爷台的酒菜都算在我这儿。”

  那大汉听到段誉吩咐,回头微笑,点了点头,却不说话。段誉有心要和他攀谈几句,以解心中寂寞,却不得其便。

  又喝了三杯酒,只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,走上两个人来。前面一人跛了一足,撑了一条拐杖,却仍行走迅速,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。两人走到那大汉桌前,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。那大汉只点了点头,并不起身还礼。

  那跛足汉子低声道:“启禀大哥,对方约定明日一早,在惠山凉亭中相会。”那大汉点了点头,道:“未免迫促了些。”那老者道:“兄弟本来跟他们说,约会定于三日之后。但对方似乎知道咱们人手不齐,口出讥嘲之言,说道倘若不敢赴约,明朝不去也成。”那大汉道:“是了。你传言下去,今晚三更大伙儿在惠山聚齐。咱们先到,等候对方前来赴约。”两人躬身答应,转身下楼。

  这三人说话声音极低,楼上其余酒客谁都听不见,但段誉内力充沛,耳目聪明,虽不想故意偷听旁人私语,却自然而然的每一句话都听见了。

  那大汉有意无意的又向段誉一瞥,见他低头沉思,显是听到了自己的说话,突然间双目中精光暴亮,重重哼了一声。段誉吃了一惊,左手一颤,当的一响,酒杯掉在地下,摔得粉碎。那大汉微微一笑,说道:“这位兄台何事惊慌?请过来同饮一杯如何?”

  段誉笑道:“最好,最好!”吩咐酒保取过杯筷,移到大汉席上坐下,请问姓名。那大汉笑道:“兄台何必明知故问?大家不拘形迹,喝上几碗,岂非大是妙事?待得敌我分明,便没有余味了。”段誉笑道:“兄台想必是认错了人,以为我是敌人。不过‘不拘形迹’四字,小弟最是喜欢,请啊!请啊!”斟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。

  那大汉微笑道:“兄台倒也爽气,只不过你的酒杯太小。”叫道:“酒保,取两只大碗来,打十斤高粱。”那酒保和段誉听到“十斤高粱”四字,都吓了一跳。酒保陪笑道:“爷台,十斤高粱喝得完吗?”那大汉指着段誉道:“这位公子爷请客,你何必给他省钱?十斤不够,打二十斤。”酒保笑道:“是!是!”过不多时,取过两只大碗,一大坛酒,放在桌上。

  那大汉道:“满满的斟上两碗。”酒保依言斟了。这满满的两大碗酒一斟,段誉登感酒气刺鼻,有些不大好受。他在大理之时,只不过偶尔喝上几杯,哪里见过这般大碗的饮酒,不由得皱起眉头。那大汉笑道:“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,如何?”

  段誉见他眼光中颇有讥嘲轻视之色,若是换作平时,他定然敬谢不敏,自称酒量不及,但昨晚在听香水榭中饱受冷漠,又想:“这大汉看来多半是慕容公子的一伙,不是什么邓大爷、公冶二爷,便是风四爷了。他已和人家约了在惠山比武拚斗,对头不是丐帮,便是什么西夏‘一品堂’。哼,慕容公子又怎么了?我偏不受他手下人的轻贱,最多也不过是醉死,又有什么大不了的?”当即胸膛一挺,大声道:“在下舍命陪君子,待会酒后失态,兄台莫怪。”说着端起一碗酒来,骨嘟骨嘟的便喝了下去。他喝这大碗酒乃是负气,王语嫣虽不在身边,在他却与喝给她看一般无异,乃是与慕容复争竞,决不肯在心上人面前认输,别说不过是一大碗烈酒,就是鸩酒毒药,也毫不迟疑的喝了下去。

  那大汉见他竟喝得这般豪爽,倒颇出意料之外,哈哈一笑,说道:“好爽快。”端起碗来,也是仰脖子喝干,跟着便又斟了两大碗。

  段誉笑道:“好酒!好酒!”呼一口气,又将一碗酒喝干。那大汉也喝了一碗,再斟两碗。这一大碗便是半斤,段誉一斤烈酒下肚,腹中便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,头脑中混混沌沌,但仍然在想:“慕容复又怎么了?好了不起么?我怎可输给他的手下人?”端起第三碗酒来,又喝了下来。

  那大汉见他霎时之间醉态可掬,心下暗暗可笑,知他这第三碗酒一下肚,不出片刻,便要醉倒在地。

  段誉未喝第三碗酒时,已感烦恶欲呕,待得又是半斤烈酒灌入腹中,五脏六腑似乎都欲翻转。他紧紧闭口,不让腹中酒水呕将出来。突然间丹田中一动,一股真气冲将上来,只觉此刻体内的翻搅激荡,便和当日真气无法收纳之时的情景极为相似,当即依着伯父所授的法门,将那股真气纳入大椎穴。体内酒气翻涌,竟与真气相混,这酒水是有形有质之物,不似真气内力可在穴道中安居。他却也任其自然,让这真气由天宗穴而肩贞穴,再经左手掌臂上的小海、支正、养老诸穴而通至手掌上的阳谷、后豁、前谷诸穴,由小指的少泽穴中倾泻而出。他这时所运的真气线路,便是六脉神剑中的“少泽剑”。少泽剑本来是一股有劲无形的剑气,这时他小指之中,却有一道酒水缓缓流出。

  初时段誉尚未察觉,但过不多时,头脑便感清醒,察觉酒水从小指尖流出,暗叫:“妙之极矣!”他左手垂向地下,那大汉并没留心,只见段誉本来醉眼,但过不多时,便即神采奕奕,不禁暗暗生奇,笑道:“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,果然有些意思。”又斟了两大碗。

  段誉笑道:“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。常言道:酒逢知己千杯少。这一大碗嘛,我瞧也不过二十来杯,一千杯须得装上四五十碗才成。兄弟恐怕喝不了五十大碗啦。”说着便将眼前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,随即依法运气。他左手搭在酒楼临窗的栏干之上,从小指甲流出来的酒水,顺着栏干流到了楼下墙脚边,当真神不知、鬼不觉,没半分破绽可寻。片刻之间,他喝下去的四大碗酒已然尽数逼了出来。

  那大汉见段誉漫不在乎的连尽四碗烈酒,甚是欢喜,说道:“很好,很好,酒逢知己千杯少,我先干为敬。”斟了两大碗,自己连干两碗,再给段誉斟了两碗。段誉轻描淡写、谈笑风生的喝了下去,喝这烈酒,直比喝水饮茶还要潇洒。

  他二人这一赌酒,登时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,连灶下的厨子、火,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。

  那大汉道:“酒保,再打二十斤酒来。”那酒保伸了伸舌头,这时但求看热闹,更不劝阻,便去抱了一大坛酒来。

  段誉和那大汉你一碗,我一碗,喝了个旗鼓相当,只一顿饭时分,两人都已喝了三十来碗。

  段誉自知手指上玩弄玄虚,这烈酒只不过在自己体内流转一过,瞬即泻出,酒量可说无穷无尽,但那大汉却全凭真实本领,眼见他连尽三十余碗,兀自面不改色,略无半分酒意,心下好生钦佩,初时尚因他是慕容公子一伙而怀有敌意,但见他神情豪迈,英风飒爽,不由得起了爱惜之心,寻思:“如此比拚下去,我自是有胜无败。但这汉子饮酒过量,未免有伤身体。”堪堪喝到四十大碗时,说道:“仁兄,咱两个都已喝了四十碗罢?”

  那大汉笑道:“兄台倒还清醒得很,数目算得明白。”段誉笑道:“你我棋逢敌手,将遇良材,要分出胜败,只怕很不容易。这样喝将下去,兄弟身边的酒钱却不够了。”伸手怀中,取出一个绣花荷包来,往桌上一掷,只听得嗒的一声轻响,显然荷包中没什么金银。段誉被鸠摩智从大理擒来,身边没携带财物。这只绣花荷包缠了金丝银线,一眼便知是名贵之物,但囊中羞涩,却也是一望而知。

  那大汉见了大笑,从身边摸出一锭银子来,掷在桌上,携了段誉的手,说道:“咱们走罢!”

  段誉心中喜欢,他在大理之时,身为皇子,难以交结什么真心朋友,今日既不以文才,又不以武功,却以无中生有的酒量结交了这条汉子,实是生平未有之奇。

  两人下得楼来,那大汉越走越快,出城后更迈开大步,顺着大路急趋而前,段誉提一口气,和他并肩而行,他虽不会武功,但内力充沛之极,这般快步急走,却也丝毫不感心跳气喘。那大汉向他瞧了一眼,微微一笑,道:“好,咱们比比脚力。”当即发足疾行。

  段誉奔出几步,只因走得急了,足下一个踉跄,险些跌倒,乘势向左斜出半步,这才站稳,这一下恰好踏了“凌波微步”中的步子。他无意踏了这一步,居然抢前了数尺,心中一喜,第二步走的又是“凌波微步”,便即追上了那大汉。两人并肩而前,只听得风声呼呼,道旁树木纷纷从身边倒退而过。

  段誉学那“凌波微步”之时,全没想到要和人比试脚力,这时如箭在弦,不能不发,只有尽力而为,至于胜过那大汉的心思,却是半分也没有。他只是按照所学步法,加上浑厚无比的内力,一步步的跨将出去,那大汉到底在前在后,却全然的顾不到了。

  那大汉迈开大步,越走越快,顷刻间便远远赶在段誉之前,但只要稍缓得几口气,段誉便即追了上来。那大汉斜眼相睨,见段誉身形潇洒,犹如庭除闲步一般,步伐中浑没半分霸气,心下暗暗佩服,加快几步,又将他抛在后面,但段誉不久又即追上。这么试了几次,那大汉已知段誉内力之强,犹胜于己,要在十数里内胜过他并不为难,一比到三四十里,胜败之数就难说得很,比到六十里之外,自己非输不可。他哈哈一笑,停步说道:“慕容公子,乔峰今日可服你啦。姑苏慕容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
  段誉几步冲过了他身边,当即转身回来,听他叫自己为“慕容公子”,忙道:“小弟姓段名誉,兄台认错人了。”

  那大汉神色诧异,说道:“什么?你……你不是慕容复慕容公子?”

  段誉微笑道:“小弟来到江南,每日里多闻慕容公子的大名,实是仰慕得紧,只是至今无缘得见。”心下寻思:“这汉子将我误认为慕容复,那么他自不是慕容复一伙了。”想到这里,对他更增几分好感,问道:“兄台自道姓名,可是姓乔名峰么?”

  那大汉惊诧之色尚未尽去,说道:“正是,在下乔峰。”段誉道:“小弟是大理人氏,初来江南,便结识乔兄这样的一位英雄人物,实是大幸。”乔峰沉吟道:“嗯,你是大理段氏的子弟,难怪,难怪。段兄,你到江南来有何贵干?”

  段誉道:“说来惭愧,小弟是为人所擒而至。”当下将如何被鸠摩智所擒,如何遇到慕容复的两名丫鬟等情,极简略的说了。虽是长话短说,却也并无隐瞒,对自己种种倒霉的丑事,又不文饰遮掩。

  乔峰听后,又惊又喜,说道:“段兄,你这人十分直爽,我生平从所未遇,你我一见如故,咱俩结为金兰兄弟如何?”段誉喜道:“小弟求之不得。”两人叙了年岁,乔峰比段誉大了十一岁,自然是兄长了。当下撮土为香,向天拜了八拜,一个口称“贤弟”,一个连叫“大哥”,均是不胜之喜。